AK

Look how far we've made it.
The pain I can't escape it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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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Toruka】Sparkle

Colour-stuck設定,人們眼中的世界原本只有黑白兩色,遇上自己的靈魂伴侶時,視野就會變成彩色;當靈魂伴侶死亡時,眼中的世界會重新變回黑白兩色。

 

從初次睜開眼的那一刻,世界就是黑白的。

 

在森內貴寬年幼時,他媽曾說過其實世界並非黑白的,而是充斥著色彩。

「那我什麼時候才能看見顏色?」

「等你遇見了自己靈魂伴侶的那天啊。」

那些詞彙對年幼的小森內來說太過艱澀難懂,但卻阻止不了他對這個世界抱有的好奇心。

 

等年紀稍長了點,森內貴寬已經知道天空是藍色、草是綠色……等其他顏色,也慢慢了解何謂靈魂伴侶。

他開始會幻想自己的靈魂伴侶是個怎樣的人,也憧憬能看見充滿色彩的世界的那天到來。

 

在J家那段時期就像是處於日本社會的縮影一樣。

森內貴寬知道自己不擅於跳舞,於是他花比別人還多的時間練習舞步,因為喜歡唱歌,所以更要把歌詞記熟避免演出時唱錯,為了保持偶像形象,每天掛著並非真心的笑容應付外界的一切。

然而再怎麼努力也比不上那些人氣高的成員,他在團裡存在感低,出場時飯們的歡呼總是比其他人少,『能有名氣還不是靠他爸』這類的評論也不在少數,其他成員也不會主動找他,他總是孤單一人。

於是森內貴寬退團了,事務所宣稱以學業問題為由,不過事實是什麼他自己心裡清楚。

光鮮亮麗的偶像背後是森內貴寬不願回首的過去。

 

人人都說家是最好的避風港,森內貴寬卻不認為。

他爸嚴厲而且固執,從不關心他想做什麼,要求他對他爸的安排言聽計從,他試著反抗過,卻徒勞無功。

這個家讓森內貴寬身心都極度不自在。

回到家只能面對無止盡的爭吵和責罵,整間房子充滿壓迫感。

那樣的地方還能稱作為家嗎,像這樣的家不回也罷。

 

森內貴寬從一個對世界抱有憧憬的男孩,變成對全世界豎起中指的叛逆少年。

用尖銳的外表將內心柔軟層層包裹,為了不再受傷、不再失望。

他一無所有,迷失方向。

 

於是森內貴寬不再期待繽紛的世界。

反正人生如此灰暗,看不看得見顏色都無所謂。

 

森內貴寬成績差,也無心學習,從高中退學後在一家具livehouse性質的餐廳打工,跟兩個朋友組band在live上翻唱西洋歌,雖說是live但只是憑著氣勢硬辦成的,或許用發表會比較適當。偶爾打個架發洩情緒,用打工賺來的錢抽菸喝酒,日子過得渾渾噩噩,活像個社會垃圾。

 

『一切都糟糕透頂。』森內貴寬嘴上叼根菸靠在巷子冰冷的牆上想著。

 

某個平凡的夜晚,森內貴寬一如往常準備上台開唱。

試音、潤喉、開嗓,一切準備就緒,開口唱出第一個音。

森內貴寬總是低頭唱歌,除了像這樣半吊子的band跟live不是他所追求的之外,還有明明很喜歡音樂,卻對從事音樂感到不安,過去帶給他的影響是他自卑的來源,是他跨不過去的坎。

曲畢,不經意地往台下看,眼神剛好和一個看起來挺池面的少年對視。

 

下一個瞬間,他的視野被突如其來的各種顏色給填滿。

 

livehouse漆黑的牆壁、昏黃的燈光、穿著五顏六色衣物的人們,以及紅色的麥架泛出金屬特有的冷冽光澤。

一切發生的太突然,他甚至都忘了自己還在台上,從混亂的大腦中,森內貴寬唯一整理出的訊息就是『他找到他的靈魂伴侶了』。

 

「Taka,發什麼呆,該走了。」直到被朋友提醒才回過神。

還好他低著頭,不然台下觀眾一定能清楚看見森內貴寬滿臉的震驚。

 

回到休息室,森內貴寬坐在椅子上,一條毛巾蓋住半張臉,他需要沉澱情緒,突然能看見顏色的不真實感久久無法平息。

這感覺很奇妙,明明很清楚那些物體該有的顏色,但親眼看見時,卻又感到驚嘆。

 

該怎麼說呢,就像煙花一樣吧。

原本四周一片漆黑,因為煙花升起而照亮整片天空的感覺。

顏色乍現的那一刻,視野都明亮了。

 

森內貴寬整理好個人物品,穿上外套戴上帽子,離開了休息室。

腳才剛從後門踏出半步,就有人擋住了他的去路,對方身高大概高出森內貴寬半顆頭,讓他不得不抬頭看著眼前的人。

然後他就撞進了一對深邃的黑眸,是剛才跟他對到眼的池面,那位讓他視野不再黑白的,他的靈魂伴侶。

 

「我也有在玩band喔!要不要加入我們?」

 

END



腦洞大開覺得色擊梗很適合Toruka的初見,於是就有了這篇文章。

邊聽Nobody's Home邊寫這文特別有感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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